禾筝比他更害怕被人看见,刚被背起来,便拍了拍他的肩,“快点,别让那些人看见了。”
“你这么怕做什么?”季平舟随口开起玩笑来,“要丢脸,也是我丢脸,你可是享受的那个。”
“少说这种话,不脸红?”
离得很近。
她的声音是贴近耳廓的,跟着如水的夜风一并落在季平舟的脸颊,很柔软。
又像是娇嗔。
“哪种话了?”禾筝听不了,他就偏要说。
“你自己知道。”
他装模作样起来,“我可不知道,我清清白白的,倒是某些人,心思不正。”
耳朵忽然被拽起来。
禾筝像吃猪耳朵那样啃上去,咬着他的耳垂,是报复,一边用牙齿厮磨,还一边警告,“你再说,再说我就吃二师兄的耳朵了。”
“吃吧。”季平舟顺着她,“二师兄背媳妇儿回家,还得被吃耳朵,挺可怜的,但谁让你最大,别客气,要不要给你点盐?”
怎么都说不过他。
禾筝放弃了。
“你这嘴皮子,打过辩论吧?”
季平舟否认,“那倒没有,就是在学校跟师兄弟吵的架不少。”
都是关于研究,或者是药品的问题。
是严肃的事。
到了禾筝嘴里,却又变得可笑,“就你,还说得过大师兄和沙师弟呢。”
“说不过,但我有老婆,他们都没有。”
这倒成了他最得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