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好住了院。
这次挑的是季平舟曾经任职的医院,虽然他现在不在医院工作了,但这里都是他熟悉的人,照顾起来,也更放心。
禾筝中午测量体温还是稳定的。
到了下午又烧了起来。
必须打针。
这么折腾一天,到了晚上,禾筝半条命都快交代了出去。
季平舟赶来时正巧碰上给她检查的医生。
还是同届的校友。
可惜是寒门子弟,所以才只能一直在一个主任的位置上停滞不前,季平舟现在的位置,并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爬上去的。
言语间,总透着点酸。
“小嫂子身体真的不好,这种时候您还不多陪着点?”
隐隐像是在暗喻季平舟工作比妻子看得紧。
他装作什么都听不懂,“还在烧?”
“烧的厉害,何况还怀着孕,再烧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退烧针没打吗?”
“不敢多打啊。”
眼下的情况,怎么做都是不对的,除了让禾筝挺过去,没有别的办法。
只是吹了点冷风,加之吃了点冰的,就病成这样,的确是季平舟没想到的。
晚饭也是季平舟伺候禾筝吃下去。
她病着,嘴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吃什么都是一样的难以下咽。
但为了尽快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