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家里会起一个小名。
最重的任务还是落在了他身上。
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看的比谁都重。
而禾筝,恰恰相反。
很多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怀着孕这件事。
总算等到伤口拆线,季平舟伤势好转,能回到燕京,也能顺便摆脱季舒。
挑了不下雪的一天。
裴简帮禾筝将琴搬上车。
她们站在一旁,禾筝面容很淡,倒是季舒,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们走,哼哼咛咛了大半天,被季平舟一下拎到一旁站着,掩不住的嫌弃。
“躲一边儿去,别在这烦人。”
季舒委屈地冲禾筝瘪瘪嘴,她也只能表示无可奈何。
要走这事。
是很早就定下来的。
变不了,也没办法变。
要走的时候季舒又开始哭哭啼啼,裴简对她这样说很束手无策的,那份慌乱都写在脸上,犹豫着抬手去给她擦眼泪。
季平舟却能毫不留情的戳穿她假惺惺的戏码。
“行了,等你们办完婚礼就能回去了,做这一套,演上瘾了?”
季舒抹着眼泪,“舍不得嘛。”
再哭下去,季平舟就要骂她了,禾筝拉着他的手将他推上车,自己留下又安慰了季舒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稳住她的情绪,裴简在旁,倒不用担心太多。
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