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
更让她担心,便背着禾筝,偷偷告诉了季平舟,他那里太忙,忙到电话都来不及接,可听说了这事,还是抽时间,在晚上给禾筝打了电话。
听见他的声音,她便脆弱的想掉眼泪,骨子里是如此渴望爱,又是如此吝啬爱。
季平舟被那一声声抽泣紊乱气息弄的心颤,音色不由自主变成了哄声,“我可还没说话呢。”
这次是她不对,她得主动认错。
“我就多吃了两片,让你担心了。”
“那可不是糖,怎么能随便多吃?”
她是内疚的。
说好不给他找麻烦,还是做了错事,呼吸都变得迟缓,季平舟听来,不忍心极了,“现在还不舒服?”
听陈姐说,她早上将禾筝带到医院时,她可是面色铁青,还泛着冷汗,叫都叫不醒。
“好多了。”
话落。
她又听到季平舟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这声气让她心慌不已,“……我真的没事。”
“想现在就看见你。”他语气虽淡,饱含着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己可无奈。
可他并不是独立的个体,太多时候不能随心所欲。
听到他嗓音里暗哑。
一滴泪从禾筝眼里滚出,她整理了情绪,“还顺利吗?”
“顺利。”季平舟从没让她担心过,“还要谢谢魏叔叔了。”
“谢他做什么?”
“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