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卷走了。”
郑琅离开这几天。
下面出了不少事,他这人向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子,就算是有人跳楼这种事,都想着拿钱解决。
原本私下是谈妥了。
可最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个诈局。
诈走了那笔钱不说,还被一封举报信告了上去,郑琅正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而燕京分部这里,剩余有话语权的负责人,就成了方陆北。
季平舟本不想管这档子事。
可牵连了方陆北,又有郑家几个叔叔参与,还都是跟他母亲牵连着的,他又正巧在燕京,便不能坐视不管。
裴简已经将车开到最快。
绕了最近的路。
可车停到方陆北家楼下时,却只能看到那一抹红蓝交替的灯光。
这事这样严重。
他却一直没插手,也没去管,还处在失恋的悲痛中出不来,完全丢了事业,连被带走,都是稀里糊涂的。
季平舟恹恹缓了口气。
他向后靠,躺进座椅中,“晚了一点。”
“就算咱们来了,也只能给他提个醒。”
裴简这么说,是想减轻季平舟的负罪感,“这种事,只能看造化,我早就提醒过他们了,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别说风凉话了。”
郑琅有过那么一段起高楼,宴宾客的风光,却也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眼看便要灰飞烟灭了。
难免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