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次,都是因为禾筝。
禾筝手指隐隐作痛,却还是将手爬上去,拢住了季平舟的脖子,手指作乱在他的衣领上,上面凉的像覆盖了一层霜,但体温却炙热。
江岸狂风大作,背面倒影着燕京城内的万家灯火,璀璨的星火拉长他们的身影。
季平舟的吻极具温柔。
那样的力度,能将人磨成一滩温热的池水。
有人快要走近,那脚步声敲着禾筝的心脏,最后一刻,季平舟才将她松开,贪恋地抱进怀里,手扶着她的肩,“吸口气啊。”
他这话是带笑的。
禾筝没好气地捶捶他的背,像是反抗。
他却更来劲,“脸都红透了,第一次亲你也不见这样啊。”
“你睁眼睛干什么?”
“还不让人睁眼睛了?”
他就喜欢看她喘不上气,满面通红的样子,那才是真真切切被感情操控了,一点都不掺假。
在江边留了太久。
回到贞悦府,整栋楼已经没有几扇窗户还亮着明光,寂静中,禾筝一个人走进大堂,去电梯口等季平舟。
他们的车位被其他车霸占着。
夜太深。
他只好将车开到地下车库。
禾筝顺着暗光的走廊往前走,距离电梯口还有几步路时,茫茫间看到一个人,陌生人,又不像是这栋楼的住户。
她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