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都没能去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可如果是这个,禾筝那番举动就情有可原,那东西曾经是撕破他们情感的巨大工具,现在再拿出来,无异于是一把钝了的匕首,一点点磨着她刚刚愈合的伤口。
季平舟坐着,却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雳。
付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舟儿?你没事吧?”
他回神,声音却僵硬的不得了。
“那东西我没带在身上……也不知道会跟您送的坠子一样,”他有点无助感,“那真的是一位叔叔送的。”
“哪个叔叔?”
“我表哥家的二叔。”
这次轮到付韵情绪有些失常,情绪一缕缕下沉,呼吸都变得沉重,“魏家?”
季平舟欣然点头。
可下一秒便天地变色,付韵像看到了鬼魂,瞳孔放大,脸色本就难看,现在更是直接白了下去,紧紧拽着床单,那样子也惊到了季平舟,“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付韵咬咬牙,四肢僵化了般,血液逆流,“不用,你……你回去吧。”
“可是您……”
她迟缓摇头,打断了季平舟的话,“你有空的话……把那个拿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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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一股相差的气温钻入衣领,刺激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