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吹着冷冽的寒风就算了,还要被拷问,禾筝的声音一点点冷下去,“本来就是你让我做的事,要解释什么?”
“现在他们都觉得我是恶人了,方禾筝,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她哭笑不得,“我恶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现在才知道?”
转过身,她大步流星,只恨走的太慢被季平舟追上。
可被追上是迟早的事。
脚步催促间,季平舟伸手去拽禾筝,碰到的却是她背上的琴盒,那东西的确是她的宝贝,比她的命还重要。
被他这么一碰,她骤然炸了毛,脸色气韵全变了。
周身竖起坚硬的屏障,将季平舟隔挡在外,面目冷绝陌生,“不要碰它!”
黑暗中,季平舟眼神黯了一秒。
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那是她心上人留下的遗物,她宝贝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这么珍贵的东西,却被放在无人区的角落整整三年。
季平舟的手指在冷峻的空气中一帧一帧握住,成了拳,放在身侧,脸色冷的要杀人。
平息了那股气,禾筝冷静下来,涩声解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是别人?”
同床共枕三年,夫妻三年,换来一个别人。
他倒宁愿那个人还活着,一个死人,只会让他更加挫败,“这不就是把破琴,我送给你的什么不比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