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身子紧绷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神情漠然的男人,忽然间眉头微微攒动,语气上扬地问道“你不信我?”
“如何信你?”
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冷冽如冰。
“是啊,你怎会信我,你从不信我。”
时初机械地重复着自己说的话,声音有些颤抖。
“当年也并不是我打电话给顾周析来莫家的,找他来的人跟我早产的事情有关,而当时你却一直都联系不上,我知道,我又怎么会比事业更重要,那时难产大出血的时候,是顾周析在我身边,是他救了我和孩子的命,在那个时候,我只能相信他,因为也只有他在身边为我忙前忙后。”
时初也没有设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在莫聿寒面前说这些话,就是不清楚,这些过往,对莫聿寒而言还有没有意义,他还愿不愿意听。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从来都没有不要孩子,相反,孩子对我而言是我的全部,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为了孩子我可以放弃我的全部,从来都不是玩笑!”时初握紧了手掌,再次地向莫聿寒表明他的决心。
“放弃全部,你又怎能照顾好念念?”莫聿寒越是见她这般强烈地要回孩子,语气就越发冷漠。
“这不劳烦你担心,就算是我委屈了自己,我也绝不会委屈了孩子,你也看到了,孩子很希望我能陪在她的身边,她需要母亲的照顾,而你平常忙于事业,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伴她长大,我不想让她的童年都是这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