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悠淡淡道“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动静。”
“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对了,伯父怎么样了?”言悠记得,郑建国好像也是在这家医院,就随口问了郑即卿一声。
郑即卿回她“我爸也还是老样子。”
郑建国确实还是老样子,自从被温沐晨刺激倒下后,就一直瘫痪了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言悠把花插到花瓶上,才对郑即卿说“学长,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
“你说!”
言悠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听说,最近有关于郑氏和温氏的恩恩怨怨,是牵扯到了20年前的华口黄金案是吗?”
郑即卿一愣,他抬头看向言悠,神色复杂地说“言悠,我不希望你被牵扯到这中间来,所以不要好奇,也不要问为什么。20年前的那个案件,至今愈演愈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得很好。但是这里边不可否认,有太多的人在推波助澜,所以我不希望你被牵扯进来,真的,别管这件事情了。”
听见郑即卿这样一说,言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所以说,对于袁千雪的出走还依然无动于衷的郑即卿,应该是有足够的底气觉得,即使没有袁千雪在他也一样有能对付温沐晨的筹码了?
那么,郑即卿手中到底握着怎样的东西,使得他如此气定神闲地放任温沐晨霸占郑氏而丝毫没有反抗?
心中千回百转之余,言悠回答郑即卿道“我知道了学长,我这样一个艰难的创业者,又怎会往你们资本运作的争斗中穿梭,我不过是想问一问学长事情的定性,这样也好避雷,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无端踩雷的。”
“谢谢学长!”既然郑即卿不愿意说,言悠也就不再问了。
郑即卿待在言母的病房里没多久,任微扬就来了。任微扬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郑即卿,他愣了一下道“原来郑总也在?”
“在的,如今言悠遇到这样的事情,是最需要朋友的时候!我不希望她太过难受。”
“郑总真是善解人意,也不知道尊夫人有没有感受得到?”
郑即卿看向任微扬微微勾唇,意味深长地道“同林鸟自然也有各自飞的时候,相信该知道的人和事最终都会知道的。”
任微扬眯着眼睛“是了,郑总这样擅长忍辱负重的人,怎会不了解事情实时的走向!”
“彼此彼此!不过我如今虎落平阳,自然是无法和叱咤风云的任总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