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就仗着现在这里没有人,才敢这么说,古苏没有搞明白贺言嘴里说的是什么,影卫从来就没有听过贺言说过英语,还是贼标准的那一种,所以到了古苏的脑子里,这句有点耍流氓的话就成了“卖四位哈”。
古苏楞着看着贺言,心里面鸡叫这什么鬼,“你刚刚说什么,卖什么?”
“没什么,你洗澡了没有?这么晚了也该睡了。”反正就是为了出口气,贺言没有解释明白自己刚刚不是在卖什么,他走到了古苏身边坐下,拿起古苏桌子上的热牛奶喝了起来。
“嗯,正准备喝完牛奶看点电视就睡觉的。”
古苏想要不是舍不得打,她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好歹那牛奶还是她花了三块钱从楼下拿的,这家伙还就喝了。
贺言假装没明白古苏的意思,喝完牛奶还舔了一下嘴唇,极尽妖娆,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流氓十足,“牛奶不错,不过你喝了不还是一样的效果么,这又不能丰胸。”
脸红的想打人的古苏气呼呼的裹紧了被子,她这是拿来助眠的,她说了是丰胸吗?啊?!再说了,这真的是喝醉了吧,从来都不对人耍这种流氓的贺言突然之间说这话绝对有鬼!
被贺言这么一流氓,前些天的高考事件留下来的后遗症总算是冲淡了,两个人能也默契的不故意去提起这件事。
贺言见古苏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样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没有那么过分的大笑,就背靠着沙发闭着眼睛假寐一下下。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是感觉就像是在一起很久的男女朋友一样,不是亲密但胜似亲密的氛围让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对。
“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古苏看着贺言精致的侧颜,嘴里main嘀咕着。
这么好看的人老天怎么就那么残忍,要这样对待他呢,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又给你开了一扇窗?
贺言虽然喝了酒,但不代表耳朵不能用了,他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古苏,一字一句的说:“不,能,早,恋。”
古苏,“……”老是趁着自己遇难的时候吃自己豆腐的人还有脸了。
她想捶死他了!
最终还是忍下了打人的冲动,意识到自己要给点颜色给贺言看看的古苏凑了过去,然后用那床十分宽大的被子——猜测是从林美华房间里面淘汰出来的双人羽绒被,因为很大——裹住了贺言,整个人挤进了贺言的怀里。
贺言吓得轻轻的搡了几下古苏,“都说了不能早恋,而且我还没洗澡,你还不怕脏?”
古苏早有准备,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力道能弄得下来的,还学着杜林那副无赖的口气说:“我不嫌弃你,所以你现在该谢恩,知道么。”
靠在贺言胸膛前的古苏嘴上说着不嫌弃,但是闻到了贺言身上那些烟酒的味道还是皱了一下眉头,因为有点呛鼻,不过加上自己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就变得不太一样了,什么感觉呢,就是烟加酒加沐浴露的味道呗,还能是啥。
贺言也闻到了古苏身上的味道,忽然觉得怎么林美华每天都在用的到了古苏的身上竟然有了提神醒脑的功效,果然是人不一样啊。
“反正都已经抱过了,有什么好介意的,名分都是时间的问题,前后有区别吗?”
因为借着喝了酒做借口觉得古苏说得对的贺言一手抱住了古苏一手裹紧了被子,感觉得到女孩身上的温暖,他惬意的眯起了眼睛,把下巴放在了古苏的头顶,“怎么感觉你说话怪怪的,什么叫名分,还有你也真大胆,就这样钻到我这里,你也不怕被发现。”
古苏用头蹭了蹭贺言的胸膛,“哼,我看到了,心机的你早就把门反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做出禽兽的举动。”
感觉到腰上的手加紧了力道的贺言面无表情的陈述,“现在好像是你在对我做禽兽的举动吧。”
古苏抱着贺言的腰跟紧,“你再说一遍,你就不能顺着我说话吗?脑子那么聪明,怎么情商就那么低呢。”
才发现自己招惹了一个祖宗的贺言吐出一口气,“行行行,祖宗,你不嫌弃就行。”
就这样抱着古苏,久久没有说话,怀里面的人似乎也很享受这样子的姿势,躺在贺言的怀里也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贺言感觉到胸口处的震动,“其实我就是想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做我自己想做的,我就是想要自己决定自己以后要干什么而已。”
贺言知道古苏是在说自己和他的关系,他总会想着自己会不会给这个女孩带来不幸,经过多方面的求证答案就只有一个,如果自己没有出人头地,古苏跟着自己那也就真的不可能会有享受的未来。
“你知道吗,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要是我爸爸的话,会不会这样温柔的抱着我。”
莫名的成为了古苏的“爸爸”的贺言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很想老子天下第一,但是他并不想成为古苏的老子啊。
继续阅读
“你,你妈妈是二婚?”贺言摒开一些毫不相关的杂念,抓住了句子里的重点,要是古苏父亲从小到大就不对古苏亲近的话,那就不会说“如果是我爸爸的话”。
古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这还是我第一次跟被人说这件事,怎么样,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义气。”
“屁。”
古苏抬起头来看着贺言,“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揍。”
说完,又不等贺言说些什么,又抱紧了贺言的腰,继续埋头在贺言的怀里面。
贺言好笑的看着古苏,有时候真的觉得女孩子这种生物是来克他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是在卖惨,不过在我这里……”
“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对不对?”古苏接过贺言的话,感觉有点懒洋洋了,在贺言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的羽毛,轻轻的扫动着脑子里面的瞌睡虫,让它们起床干活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古苏伸出手,冒着严寒抱住了贺言的脖子,说:“赵萌一开始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你了,所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在我心里和纪翡思他们是别无二致的,先别急着反驳,你一样可以追求你自己想要的,灭有必要想着自己会不会对其他人带去什么,那根本就不像你。”